不如就让对方感觉楚清没时间与她磨牙,有话赶紧直说为好。
娄夫人一看,临洋侯明显正要出门,这是给了她面子才留下片刻功夫让她说事情,便推翻原先想好的说辞,尽量长话短说。
娄夫人:“哎哟,还是耽误临洋侯了,那我便直说吧……唉,是这样的,我呀,自打知道有您这么个人物……
啊,就是我自从知道您以女子之身为官之后,就佩服得不行,总是向人打听有关您的消息;
我就羡慕您这样的女子,巾帼不让须眉,红颜更胜儿郎,一直想与您结识,只是不得其法;
这次得知您来我们县,便想着能认识您,能与您义结金兰……”
楚清:“……”
娄夫人:“可是我们家老爷说,我们这个岁数,都是快做祖母的人,又不是小孩子,不合适;
我便想着,我们年岁大了不合适,但是我们的子女正当年,合适啊!
只是,我们家别的孩子都小,只长女,今年十四岁,年底及笄,与世子年龄正合适……
不过嘛,世子又不是女孩子,不能结金兰,那不如咱俩家做个亲家,您看如何?也算全了咱们这些大人义结金兰的心思。”
楚清:“!!!”
我去!这脸多大啊!
我不认识你,更没打算与你结什么金兰,谁有跟你全结金兰的心思?还让我跟你做亲家,我跟你很熟吗?熟到能搭上我儿子的地步?
楚清不解地问道:“娄夫人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这真是让人纳闷的事情,楚清觉得,在大宣还没碰到如此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官宦家眷。
娄夫人心说,我这不是没招吗,谁让你赶着要出门呢?你一出去就一个多月不露面,我想见你也见不着啊!
原本我打算今天跟你多聊聊,所以准备了一车的话来套路你,可谁让你没工夫,我不得不压缩一下内容嘛!
娄夫人:“噢,楚大人你莫怪,这不是听说世子爷今年准备下场考试嘛;
要是等世子爷金榜题名,那时候咱再结亲家,好说也不好听不是?好像我们家要攀附侯府似的……
我们真没有攀附的意思,只是我就想与你交好而已,世子爷能不能高中无所谓呢!”
楚清彻底无语了。
她听明白了,人家虽然尊称她临洋侯,也称小宝为世子爷,可心里却并没有真正瞧得起她们,否则也不会一口一个“我”。
要知道,知县也才七品小官,他的妻子连个诰命都没有。
这只是其一。
其二,人家就是攀附临洋侯,但就是不承认。
这两条都不重要,楚清就想知道的是:她怎么知道小宝要下场考试的呢?难道一直盯着巡按御史的动静?
如果是,那就说明,之前他们并没有与临洋侯结亲家的打算,但是在得知皇帝口谕内容后有了。
也就是说,他们或许之前并不看好临洋侯,但是发现皇帝竟然关心临洋侯儿子科举的问题,便猜测皇帝对临洋侯还是很看重的,那么临洋侯的前景还是很好的,至少,世子的前景应该很好。
这样,他们也就动了攀附的心思,现在攀上关系,给人“始于微末”的印象,既占侯府便宜,又不影响知县老爷的官声。
娘希匹!本侯就那么不值钱吗?本侯的儿子就那么不值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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