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性太大,喊缺氧了,头晕。
“你!唉。”老妪叹了口气:“我给你倒碗水喝吧,看你那样儿,想是渴坏了吧?”
老妪转身去找碗,介螭还躺在地上不起来,估计不是起不来,是不敢起来,却还咕哝道:“渴個屁!她掉下来时不是没少喝嘛!”
楚清眼睛一瞪,老妪赶紧说道:“不想挨揍就闭嘴!”
这就是年轻的好处,别人吓唬不了,吓唬老头老太太足够,拳打南山敬老院嘛!
介螭不吭声了。
楚清也是真没力气再揍他了。
老妪走到那面钙华墙壁处,在一个一米来高的石笋旁边拿起一个巴掌大的小葫芦瓢,在石笋上舀了一下,给楚清端过来,没好气:“喝吧。”
楚清没接。
老妪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再递过来:“没有毒,你就接着喝吧,甭想给你换水。”
楚清一把抓过小葫芦瓢,一歪手,瓢里的水就冲洗了老妪喝过的地方,然后自己去那根石笋跟前。
“你!浪费呀!这可是ru泉*!一天就这么些,我们还得泡茶呢!”
“ru泉个屁!”楚清才不信,这两个老家伙谁知道抱着什么坏心思,她得亲自看过才行。
一米来高的石笋,大腿粗细,顶头上有个比较深的凹坑,像个小盆子一样,里面蓄了大概一升的水,有水滴不断滴下来,也不快,速度跟输液差不多。
石笋平均百年才能长一厘米,能长到一米高的石笋,怕是得有万年,楚清环顾这个洞室,却只有洞顶和一面墙上布满这些钙华。
真是奇怪得紧:既然洞顶都挂满了石钟ru,难道不该是整个洞室都被钙华充斥吗?
每个石笋,正上方应该对应一个石钟ru,楚清抬头向洞顶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