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则说:“那笔钱不要也罢,就当邀买民心,也不算亏;否则皇帝会觉得他花钱、帮你笼络民心;
再有,若朝臣们添油加醋,最后不但钱拿不回来,咱还要受弹劾,岂不是费力不讨好?
再说,你要是刚受封就要钱也就罢了,现在要,咱这不等于当了个二传手?回头戚贵燃那些人也会败坏你在封地内的声誉。”
楚星海:“大哥,什么叫二传手?”
小宝:“打排球、呃……就是蹴鞠时负责传球的那个人,就叫二传手。”
楚星海:“不该叫二传脚?”
形式主义这件事,道理小宝懂,却不知道“二传手”曾是形式主义的代名词。
玩笑归玩笑,正事还得接着讨论。
楚清知道小宝担心自己再次面临朝廷打压、官场倾轧,说道:“咱们现在可是鸟枪换炮、今非昔比了呢,放心,没谁敢欺负咱们。”
可小宝扔有担忧:“娘亲,会不会让皇帝以为咱们家要封土建邦、对抗大宣?”
楚清说道:“封地建邦不至于,但割据是肯定的,咱就当割据一方的军阀好了,只割据自守,不搞对抗,嗯,行政特区!”
楚星海还不能理解“行政特区”的具体意义,但有了些模糊的概念,嘀咕道:“行政……特……区……我想我会懂的。”
楚清安慰:“当然,你很厉害的,多想想就能明白。”
小宝也安慰:“有大哥在,这些事你不必操心,咱们一点点干着看。”
楚星海没再纠缠这個问题,转而问道:“义母你说,皇帝会不会在骂你,说咱家赚得钱没他的份了不说,他还要掏钱养咱家封地的人口?”
楚清大笑:“会的,一定会的!我这几天总打喷嚏呢,皇帝肯定骂我掉进钱眼儿、没脸没皮!”
小宝则说道:“咱家养了他那么多年,该他破财了!”
说笑一阵,各回各屋,准备安寝。
如今楚星海作为永安公府二公子,责任心可强了,体现在方方面面,比如:独自睡一个房间,且不要人照顾。
楚元和甘来只好搬到孩子的外间护卫安全。
楚元很不适应:“要不我去帮儿子铺床?”
甘来拿眼睛瞪他:“他自己不是弄得挺好?”
楚元:“可天气越来越热,我想看看他需不需要蚊帐!”
当爹的比当娘的心细,还总表现出来,就问当娘的是什么感受?绝对不是欣慰,是想揍人!
甘来狠掐楚元的腰肉:“爹是亲爹,娘是后娘是不?”
楚元抱头鼠蹿,但很有方向——往里间儿子那边蹿,还得压低声音训媳妇:“你你你停手!别让人看见你打我!
我可跟你说哈,你儿子现在是公府二公子,可不行给你儿子丢脸!”
楚元的手已经触到儿子房门,甘来的“二指神掐”不得不停下:“我……”
唉,真苦恼,没结婚时被楚元天天管束,结婚了刚翻身农奴把歌唱没多久,又开始间接为儿子被约束。
“来啊”在房檐下找根栏杆抓住站好,它刚被“小甘甘”一翅膀给扇回来,心中很是不服气:“就想吃点宵夜怎么了?最近又没有飞行任务!”
“小甘甘”在对面的栏杆上恶狠狠盯着:“保持体重,时刻做好执行任务的准备!”
唉,阿刁也不是自由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