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有些惋惜地看了眼刚夹起来的蚝汁烧干鲍,正要放下回皇帝的问话,想了想又不放了:“皇上,至少现在能吃上蚝汁烧干鲍呀!”
说着,一口全放入口中,大嚼特嚼。
过去提起高炉和豆油,想起楚清;后来提起棉衣、毛袜子,想起楚清;如今看到蚝油、干海货,又想起楚清。
“最近臣从临洋县定了一批平板玻璃,打算先给书房装上玻璃窗,过些日子就能到,皇上,你这御书房要不要一些?臣先紧着您用。”秦王问道。
干鲍真香,再来一块儿。
皇帝抿了抿嘴——玻璃、水泥也是楚清的。
“皇叔倒是与时偕行,”皇帝说道:“可朕囊中羞涩,买不起!”
皇帝很想说,皇叔你若真为朕分忧,就帮朕想想,如何把制玻璃的配方从永安公那里要过来。
秦王:“皇上,您看中什么,只要臣有,您尽管拿去,只是多少得给臣留点儿,臣还得养活一家老小。”
秦王心中直撇嘴。
虽然同是皇族中人,坐龙椅的和不坐龙椅的,想法差距却很大哟。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我的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什么都是伱的,这想法,唉,咱只是個亲王,不配有您这思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