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好像还被摸了胸和大腿,该不会是这只猫干的吧?还是说——
我的脸登时滚烫起来,低下头,才发现自己接近于衣不蔽体,连忙惊恐地把衣襟拢起来,拼命回想在意识即将消散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记得他的吻,带着一种强行压抑的狂热,连绵向下——
“哈、哈迪斯他人呢?”我握着它的尾巴嚷道。
克拉克试图将尾巴从我的魔掌中拽出来,多次努力未果后,它沮丧地放弃了,蹲伏在地上回答道:“是哈迪斯大人让我把你带到这儿的,他这会儿应该在水仙花平原的行宫里。”
我松开了它的尾巴,感到一丝难过。
他果然一点也不喜欢我,之前那些克制却狂热的吻,该不会都是我的幻觉吧?
如果他有一丁点喜欢我的话,又怎么会把我扔在这破破烂烂,四周回荡着鬼魂哭号的地方,自己却舒舒服服端坐在行宫之中,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其实他抢我来,只是不想让我的“出格”行为,减损了他的声誉罢了。本来我就是硬塞给他的,他拒收还来不及呢。但涉及到男人的名声,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可是,还是感觉逻辑上怪怪的。
想着想着,我的头越垂越低。我开始思念起母亲,思念起姐妹们了。
视线忽然触及到了束在腰间的水绿色绸带,我顿时如遭雷击,似乎想通了其中的缘由。
是阿弗洛狄忒的腰带!她说过,这个腰带可以让对我有些微好感的男人更加心动,让原本很有好感的男人,情难自已——
难道哈迪斯他其实对我很有好感,所以才没控制住理性?
可回想起在奥林匹斯山的那次初见,他冷漠的眼神和揶揄的话语,怎么看都是对我充满了恶意与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