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男人的能力大概就在于,三言两语加一个眼神就能骗到姑娘的芳心,特别是这个坏男人长得还十分好看。
路灵家里有门禁,但她又拒绝不了裴溪闻,所以就打算先回家,等家里人都睡了再偷偷溜出来。
裴溪闻听路灵说过,她和母亲生活在一起,母亲对她管的比较严,虽然都二十四了,但还是不允许她在外面过夜。
裴溪闻把路灵先送回了家,看见她在昏暗楼道灯下走上三楼,三楼西侧的房间亮起灯,然后开了扇窗,她就在那窗口探出头,裴溪闻冲她挥了挥手。
路灵笑了下,无声说了句什么,她又怕裴溪闻看不清楚,便给他发了条信息。
阿灵:等我。
裴溪闻回复过去:好。
裴溪闻把车开到路边的树下,车里关了灯,放着很轻的音乐。
盛霖州的电话就是在这时打来的。
因为知道裴溪闻在休假,所以盛霖州这段时间没有重要事情也不会主动来打扰他。
裴溪闻接起电话。
“我的哥呀,你啥时候回来呀?”盛霖州和裴溪闻没什么好寒暄的,打电话都是开门见山直接说事。
裴溪闻把车窗降了点,淡声:“怎么,想我了?”
“……”
盛霖州真是佩服他这淡定到还能开玩笑的心态。
“你那孬种弟弟都要谋权篡位,您还有心思游山玩水呢?你心态可真好。”
“谢谢夸奖。”
“……”
裴溪闻笑了下,打算点支烟,忽然又想到路灵不太习惯闻太重的烟味,便又把烟盒放了回去。
裴溪闻换了只手拿手机,“你不都说他是孬种了,孬种有什么好担心的。”
“问题在于你那爹啊,就算裴时朝是孬种,但你爸想给他大项目甚至是公司里的位置那也是一句话的事情,加上你最近又不在公司,公司里的人的人心都快被裴时朝给收拢了。”
听完盛霖州的话,裴溪闻仍是反应平平,仿佛事不关己那般,他说:“裴时朝掀不起什么风浪,他做的这些不过是玩火自焚罢了,不过是废物一个,何必在意。”
“你就这么有把握啊?”
裴溪闻挑唇,“不然我怎么能让他从美国回来。”
裴溪闻这人最会算计人心,他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在某种情况下,他甚至能让自己做棋局里的一枚棋。
盛霖州也懂了,既然裴溪闻有计划那他也不用过多担心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