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模仿我?”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模仿我……”
慢慢的,颜诗月查到了声源,低头打量着刚刚差点绊倒她的那个黑石头,有现在的砖头大小,缓缓拿起来,
“你,…你,是你吗?…你吗……”
颜诗月紧紧握住这块黑石头,竟然笑了,刚刚她疑神疑鬼,还真是搞了个大乌龙,哪有什么人,那刚刚都是她的回音!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工夫…夫…”
“好啦!…啦…你还真是个敬业的回音石!……音石…石…”
当颜诗月发现自己说的话都是那块黑石头搞的回音时,瞬间高兴的无以复加,还真得感谢这块“绊脚石”呢!
红粉帐内,只见一睡美人眉头忽缓忽皱,然后她红肿的左脚裸露在外,
忽然,花窗无风自开,一股花香袭来,粉帐飘动,一白衣男子广袖垂落床边,引得床铃“叮铃”作响。
只见他手中有一股温热的气流先输入睡美人的脑中,然后抚平她红肿的脚踝,最后将锦被轻轻叠好,又随风而逝,花窗紧闭。
日过半晌,阳光正暖,一群小鸟叽叽喳喳地在宝月院觅食,温暖两丫头坐在堂前的台阶上,一边无聊地往地上撒小米看鸟儿们你争我抢,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
“温宝,你说小姐什么时候起来?”
“……”
“我觉得小姐还要再睡一个时辰…”
可小姐最晚的一次是连午膳都没吃,
“不对,应该更久!有个成语叫什么啊?啊…什么来着?”
可一直在自言自语的暖儿看温儿都不怎么理她……
“哎呀!温宝!你怎么不理我啊?就是那个起的晚,怎么说啊?你经常给小姐学东西,你快帮我想想!”
在暖儿的奋力折磨下,温儿终于停下正在撒米粒的手,
“你小声点儿,小姐在睡觉!”
“好好好,可那句话怎么说啊?”暖儿放低了音量。
“曾经小姐的夫子讲学时,有一个成语是日上三竿,大概就是晚起吧,具体我也记不清了。”
温儿有些羞愧,她身为小姐的丫鬟,跟着小姐什么都见识过了,可她真正会的也就那么一点点。
就在二人坐那闲聊时,忽然听到里屋有了轻微的动静,温儿迅速放下瓷碗,就往里屋跑,暖儿也跟着,可她心里有疑问,
三竿那么短,太阳那么高,日上三十竿也有吧?!
隔着层层粉帐,颜诗月微微睁开眼睛,伸一个最舒服的懒腰,看一看闹钟,十点十分多了,这是她空间里的东西,为了方便就直接拿出来了。拉开床帘,外面的强烈光线是她杏眼微眯,
似乎想到了什么,颜诗月看看自己的左脚,带着一丝惊讶与疑惑,以她的几次经验来看,空间内的意识与外界是连为一体的,之前因为这每次从吊坠出来后,身子上老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这次她左脚竟然没事?她可清楚记得,昨夜她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