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宗易故作平静地反问了一句。
林意歌见状,狡黠一笑,说道:“文宗主若直言不知,林某也不能完全确定。”
她上下打量了文宗易一眼,满是不可思议地感慨道:“真没想到,您与池师姐真的有一……是那种关系。”
文宗易被戳破,干脆不装了。
他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极大的改变,锋芒毕露,再不复之前儒雅随和的模样。
文宗易微微扬起下巴,自得道:“没错,在下正是池无澜最后一任道侣。”
……
林意歌对文宗易这一句脱口而出的大话,有些许无语。
虽说文宗易能屈能伸有远见,可无论修为还是阅历,三师姐池无澜都在他之上。
说不准,三师姐早已看破了一切。
况且,文宗易对三师姐的曲意逢迎,又能坚持多久?
林意歌并不打算插手此事,免得两头不讨好。
只是文宗易千年前也曾帮过她一些小忙,相识一场,林意歌有心提醒几句。
“文家主,话不要说的太满。池师姐她——”
不等她说完,文宗易便干脆打断道:“不劳林长老费心。”
见他不领情,林意歌当即把到口的关于池师姐的一些不为人知的小癖好,咽了回去。
既然知道了文宗易言行举止为何反常,林意歌也放下心来,再次询问起池无澜的行踪。
“文家主,池师姐现在何处,可以说了吧?”
“无澜一个月前还在中州上洛郡。”文宗易顿了顿,“二十九天前,无澜在院中夜观星象,凌晨便独自往雍州去了,留书说是一月即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