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余维则为归一派发掘了不少遗迹秘境和上古修士洞府。
两人说过几句,便重新将注意力
放在天骄战比斗上。
又比过两拨人,林意歌拧起眉头,问道:“文心学宫怎么跟空觉寺一样,清一色男修?”
当年她参加天骄战时,文心学宫曾派出数个女儒修。
倒是空觉寺,正式剃度的僧人都是男的。
女子想要修佛,只能去规模稍小的妙音寺皈依出家。
本次天骄战,妙音寺也派了两位女尼参加。
文宗易解释道:“你有所不知,自从应晓星被排挤成典籍之后,青州和兖州原有的女学也关停了大半。如今文心学宫治下,多数女子只能浅浅识得几个大字罢了。”
“你怎么叫起长庚的大名来了?”林意歌反问了一句,转念便想到文宗易对“夫德”的莫名坚持,瞬时了然。
“算了算了,当我没问。”她捏了捏眉心,问道,“你可有她的消息?”
“我与邬兰结为伴侣时,她曾送来一份贺礼,之后我便再没收到她的传音。”
说完,文宗易从纳戒中取出一个简朴的长方形漆盒,盒面浅刻一幅竹林山水,右下角盖着应晓星的私印。
“那时她遣了一名侍墨童子,送了一幅字给我。”文宗易一边说,一边将那漆盒递给老友。
林意歌接过漆盒,打开盒盖取出那一幅字,展开一看,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四个大字:“百年好合。”
见到这几个字,她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已。
“文宗易,你该谢谢长庚!若不是她这一幅字,你哪来的‘百年好合’?”
“……那我真是谢谢她!”
文宗易犹记当初,收到应晓星这份贺礼时,他气得不小心揪下了一根胡子。
除了痛悔自己交友不慎,也没别的办法。
林意歌缓了笑,将那一幅字收起,小心放回漆盒之中。
指尖触及垫着绒布的盒底,不知怎地,心中忽然一跳,似有所感。
她一把扯开那层暗红的绒布,便看到一枚翠色玉符静静躺在盒底。
玉符上刻着一株挺拔青竹,竹叶隐隐带着肃杀之意。
文宗易惊诧不已,脱口而出道:“这不是青竹剑符吗?!”
说着,他顺手从纳戒中翻出了林意歌早先给的一枚青竹剑符。
两相比较,除了漆盒中的青竹剑符上,竹枝竹叶,更为精细些,并无不同。
见此,文宗易面上闪过一丝懊恼之色,说道:“应晓星该不会出事了吧?”
林意歌眉头紧蹙,拿起那玉符仔细查看。
玉符入手带着凉意,稍一动念,便有无数道剑气聚集成诛天剑阵,只待破符而出。
确实是自己当年赠予长庚的青竹剑符!
她有些摸不准,长庚为何会借着贺礼之名,将青竹剑符送到文宗易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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