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从兜里摸出十元钱。
“五个馅饼,一碗肉汤,外加一碟花生米。”
“我吃不饱,你再给我多加点。”
“早上吃好,中午吃饱,晚上吃少,五个馅饼足够你吃了,吃多了不消化反而难受。”
“难受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操心。”
“行,吃完馅饼,我们换一家,喝羊汤去。”
苏老汉眼前一亮,这还差不多,死丫头终于说点人话,办点人事。
“我二婶现在对你咋样?”
“哼!”苏老汉冷嗤。
“你们都是一路货色。”
“不可能,以前你可是走哪儿都夸我二婶孝顺。”
苏老汉一副吃屎的表情。
“爷,昨天我去医院看我奶,她情况很不好,医生说脑袋里有瘀血,我二婶父母下手真够黑的,打人犯法,他们是不对的。”
花生米先上来,老头起身,拿着杯子到柜台上,接了一杯老板自己泡的人参酒。
苏简没有阻止。
借酒消愁,愁更愁,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如果他还执迷不悟,世上没有人能救得了他。
“爷,我跟三叔观点一致,我二婶不道德,趁我二叔有难马上离婚分财产,欺人太甚。”
“你跟我奶千万不能搬出去,赖也要赖在屋里头,你放心,我爸和三叔不会不管你们,不能让我二叔辛苦赚来的钱,最后都变成别人的。”
苏老汉不说话,阴沉着脸喝闷酒。
“爷,二婶家,是不是住进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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