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这要怎么弄啊?
神经病吗?她平常看见虫子都会吓的魂飞魄散,现在让她把一只活兔子弄死,跟拿着刀架在她脖子上有何区别?
看看钟离,人家根本没有搭理自己的想法。
再看看其他学生,没有一个想伸出援手。
妈妈呀,怎么办?她现在是骑虎难下,完全没了分寸。
“你是不是紧张?不用害怕,来,我指导你。”
老教授和蔼可亲的把着她的手,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继续笑眯眯的看着她。
真想甩他一脸大鼻涕,苏明明气的想哭,哆哆嗦嗦的拿着针管,眼睛一闭,心一横,“噗”的一下,将针管狠狠扎进兔子身上。
就不信这么粗的针管扎不死它?如果这样不死,她就掐死,摔死,踩死,咬死,让它死有一百种办法,就不信钟离不关注她。
“很好,兔子已经死了,下面由我来解剖。”
等着判死刑的苏明明猛地睁开眼睛,先前还活蹦乱跳的兔子,此时已经没了呼吸,硬挺挺的躺在讲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