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谢宴声音沙哑,抬手便将软枕放在了顾宁身后,而后便重重地压上了顾宁,他直视顾宁,狭而不长的凤眸中蒙上了一层欲色,「这样就不硬了。」
顾宁眼底的欲色一丝丝涌上来,她双腿搭在了谢宴的腰间,轻声道:「那你轻一点。」
谢宴喉间发出低低的笑声,他蒙上了顾宁的双眼,另一只手将书给扔在了窗户上。
待窗外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他才俯身吻上了顾宁领口下大片雪白的肌肤。
岳明岳荣两人脚下生烟,好不容易才跑到了门口。
「怎么说得好好地就……」
岳荣拍着胸口,大口地喘着气。
「人家夫妻俩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岳明作为兄长,态度很是沉稳,「今后若是主子跟县主独处,我们就不要在暗中保护了,只需守好各个出口即可。」
「这是当然!」岳荣心有余悸道,「我可不想再听墙脚了。」
顾宁坐在椅子上,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悉数穿好了,只是皱巴巴的衣角,与她不齐的领口能看出替她穿上衣裳的人手法有些生疏。
她一动,胸口的肌肤与衣裳接触,便有酥酥麻麻的触感,让她不由得回想起了方才的情景。
「我要回去了。」顾宁声音冷静,但脸颊至耳根却浮现出大片的红晕。
谢宴眼神幽深,抬手轻轻地将她唇周的口脂擦去:「我让岳荣去拿些口脂过来,你将妆上好了再走。」
闻言,顾宁气呼呼地瞪了眼他:「我都说了轻点轻点!你属狗的呀!」
她娇俏的骂声在谢宴听来十分悦耳,谢宴的唇角微微向上扬,这张整日冷冰冰的俊脸上罕见地蒙上一层浅浅的笑。
「我都让岳荣备好了,是照着你房中的妆匣准备的,绝不会有人发现你我……」
「闭嘴!」
顾宁凶巴巴地瞪了眼谢宴。
这时,房门被敲响,岳荣略显心虚的声音响起:「主子,属下将东西都备好了。」
谢宴打开门时,岳荣已经不见踪影了。
顾宁磨磨蹭蹭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这些瓶瓶罐罐,哀叹一声:「早知道就将春玉带过来了。」
没想到一向是自力更生的她,也有被这复杂妆容难倒的时候,而且习惯了春玉的各种照料后,她竟然已经习惯了被伺候的生活,还真是由奢入俭难啊……
「宁儿喜欢什么妆容?」谢宴拿起描眉笔,修长有力的手指有着别样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