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之后,皇庄的学生与匠人们的比试继续进行。上午的比试,的确让这些匠人们觉得有点抬不起头。
做了一辈子的工匠,他们竟然还不如一群学生。不过嘛。一想到第二场比试的内容,匠人们的自信心就又回来了。
第二轮,比的可是建造的技巧。这可是匠人们吃饭的本事,如果连这个都能输的话,那他们干脆死了算了。
“赵尚书,按照之前的规矩,咱们是抽签一个项目,然后根据这个项目进行出题。”
“原本比的是造桥,不过现在看来,工部的官员跟匠人们,似乎觉得本王的学生,有作弊的嫌疑。”
“既然如此的话,下午的比赛重新抽签决定项目如何?这样也能公平一点。”不论是工部尚书赵和伦,还是那些工部的官员以及匠人们。
都觉得自己的脸,被抽的啪啪作响。太特么丢人了。早晨的时候,他们可是信誓旦旦的,指责皇庄的学生们作弊。
逼得学生们,不得不再加赛一场。结果证明,皇庄的学生们根本就不需要作弊。
比普通桥梁,复杂成百上千倍的祈年殿,学生们都能轻易计算出,建造所需要的材料以及人工。
计算一座普通桥梁,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根本就用不着作弊。
“启禀王爷,下官有一些事情不太明白,还请王爷为下官解惑。”燕京工部左侍郎程锦站了出来,恭恭敬敬的道。
赵和伦勃然大怒:“住口!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王爷给解惑,还不滚下去。”程锦自然是不肯离开,依旧坚持道:“尚书大人,既然是比试自然就要公平,总不能让咱们工部的匠人们,输的不明不白的吧?”好么,这两个家伙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
还不等朱瀚开口,就已经把他架在火上烤。如果不回应程锦,他的学生们好不容易漂漂亮亮赢下的比试,肯定会被有心人污蔑成作弊。
那些官员们怎么想朱瀚不在乎,他是不希望,工匠们因此产生什么误会。
“无妨!”朱瀚笑着打断了赵和伦的训斥:“本王希望,这次比赛能够公平公正。不管是谁,有什么疑问尽管开口就是。”
“哎!是下官无能,管不了这些无法无天的家伙,还请王爷降罪。”赵和伦不动声色的把锅给甩了出去。
这是告诉朱瀚,这事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无能,管不了自己的属下罢了。
王爷你要是心里气不顺,尽管往死里收拾这个左侍郎程锦。
“程锦是吧?”朱瀚眯起了眼睛:“你有什么问题尽管说,本王现在就可以为你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