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金发混蛋会变成金发大混蛋吗?或者说,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斯文败类的样子呢?
尽管一周后的慈善晚会邀请还没有什么影子,但松田阵平已经无法放下内心的期待之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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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的伤口暂时无法很快地出医院,若松竹一虽然表面上清闲的没有什么大事做,但是电脑这种办公设备还是需要的,就算还想要继续待着陪景光康复,那也得重新把电脑拿过来才行。
正好降谷零还得出医院拿些东西,就干脆把其实困到不行一直玩手指提神的若松竹一他一起打包带了回去。
玩自己的手指提神这种说法也太欲盖弥彰了些,所以若松竹一是一直在玩降谷零的手指。
就跟猫猫找到新的猫玩具一样,一直抓着不肯松手,也太幼稚了一些。
“波本,波本——”若松竹一喊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一定要喊两遍或者三遍,最后一次也一定要把收尾的音节拉长,就跟无意识在撒娇一样,本人是完全注意不到的。
说了也不听,所以也不管他怎么叫别人。
不过实际上警校那五个人也从来没对他这么喊人提出什么异议来,随着他去。
“怎么了吗?”降谷零拉着他避开马路上过来的车,往对面停着的车走回去,“是想喝水?还是饿了?”
若松竹一摇头:“太阳好大啊。”
要晒融化啦。
降谷零打开后座的门,撑着门让他先进去:“所以你是想吃冰激淋?”
若松竹一干脆躺到后座上,刚刚好适合他睡进去,抬手从后座顶上捞下软乎乎的抱枕埋进去,可以遮住眼前全部的光线。
“嗯嗯,勉为其难地答应你去吃一下。”
如果声音没有那么开心倒是真的能说上勉为其难一下。
——毕竟脸被抱枕埋着,也分析不了表情。
到底是谁勉为其难啊?
降谷零没和他计较。
那就只好把目的地路程改一下,先去附近的甜品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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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吧。”降谷零解开身上的安全带,弯腰朝后敲了敲抱枕。
“唔。”若松竹一缓慢地把抱着的抱枕往下挪挪,露出睡眼朦胧的眼睛来。
在车上睡觉真的很舒服,甚至可以忘记食欲,接下去要干什么来着,不如算了……
“去选冰激淋的口味。”
抱枕立刻失去了自己本身应该有的地位,孤零零地躺在空无一人的坐垫上,甚至还留有些余温。
“呼呼。”若松竹一端详了一会儿啃了一口,口腔中冰凉的甜意消散了燥热,月牙状态的眼睛完全暴露了此刻的心情。
所以当看着对面很眼熟,犹豫着要不要上来叫人的工藤新一被狂奔的沙扎比拉着,冲到若松竹一面前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眯着眼睛神秘微笑的若松竹一。
“汪——汪汪!”
若松竹一在眼前的人冲过来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仍然停留在车上的意识同样被狗叫的声音吓了一跳,没有回笼的意识让他把震惊的目光投向已经和他差不多高的工藤新一上。
有着远超同龄人绝佳观察能力的工藤新一无语:……不要以为我没看出你在想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