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宣扫了一眼柳鸾月,以及曹国豪,此时的曹国豪神色不太好。
一行人都被带去了执法所。
录完口供,做了笔录。
方承宣看向耿拾道:“你左手臂有没有什么伤?”
耿拾微微不解,却颔首道:“有,我左手腕有一个被烙铁烫过的伤,就在这个位置。”
耿拾在自己最肩膀下两寸的地方点了点。
“耿元伟应该不是你的亲生父亲,我怀疑你的亲生父亲姓柳骄叫柳景山,你的姑姑便是曹国豪的妻子柳鸾月。”
方承宣思考了一下隐瞒带来的后果,决定对耿拾坦白,让耿拾心里有一个准备。
耿拾面露惊讶,眼睛都呆滞着,一眨不眨:“这,不会吧?”
“当然,未曾做过亲子鉴定,这件事情还不一定是真的,也许这一切只是我的猜测。”
“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因为如果你真的是我说的那个人,那么如果你在傻乎乎的,可能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执法所外面。
方承宣递给耿拾一根烟。
耿拾不会抽烟,可他现在心绪纷乱,他还是接过了烟,点燃后,吸了起来。
有些呛人,有些难受。
但是却大大缓解了他心中的情绪。
“怎样能确定?”耿拾默默的吸完一根烟后,抬起头看向方承宣。
“一会儿跟我去一趟第一军区医院,到哪里就知道,你是不是我所的那个人。”
“不是也无妨。我既然插手了事情,那么之后也会帮你。”
方承宣声音很淡,却透着令人心安的沉稳。
耿拾深吸一口气,然后又呼出:“我相信你,不管你要我做什么都成。”
“你这我活了二十五年来,唯一一个拉我出地狱的人。”
方承宣拍了拍耿拾的肩膀:“你才二十五岁,还不晚,别太沮丧。”
耿拾点点头,然后问道:“那……耿元伟会怎么样?”我爸两个字实在是叫不出来。
方承宣笑了笑:“耿元伟做的最愚蠢的事情,就是在大院里动了枪。”
“且不说他不应该有枪,就是有,拿着枪指着别人,事情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