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反抗着,挣脱开人,往外跑去,对着外面路过的人就大喊大叫着。
一时之间,周围的人纷纷都看了过来,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shā • rén了?”
“官官相护?”
“大兄弟,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倒是详细说一说啊!”
有人冲着何雨柱喊道。
何雨柱朝着那个人看过去,“兄弟,我是被送到长春省农场劳改的,但……”
前一句刚一出,后面一个但还没有出来,之前说话的人立刻就骂道。
“我呸,你个劳改的,谁跟你是兄弟,滚滚滚!”
骂完,这个人赶紧转身就走,免得惹上一身骚,与此同时,其他人也满眼唏嘘嫌弃的看着何雨柱。
不少围观的人,也顾不得八卦,转身就走。
“大兄弟,大家,你们给我评评理啊,你们别走啊!”何雨柱朝着这些人走过去,所有人都如同瘟疫一样退开。
“呸呸呸,谁跟你是兄弟,我们可都是良民!”
“就是,我们可以没有一个劳改的兄弟。”
众人嫌弃防备的看着何雨柱,一脸唾弃的模样。
何雨柱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你们怎么这样?就算我被送来劳改,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看着大家一个个都走开,在没有人管这事,何雨柱一脸不明白原因的懵。
这时,有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走过来,问道:“你刚说的官官相护是怎么回事?”
“这位执法者同志,就是农场的负责人方承宣,因为欺负了人不承认,所以shā • rén灭口,将两个劳改的人给杀了,我像里面的执法者报案,可他们说什么方承宣要杀了我,我已经死了云云,还把我们这些知道真相的人,分开送到各处去劳改!”
何雨柱一口气说道。
听到何雨柱提起方承宣,这位问话的人,表情唏嘘了下,“你说方承宣杀的人,不会是秦淮茹与易中海吧?”
“对对对,就是他们,执法者你知道的对吧,你可要为他们做主,我跟你说,方承宣还想要杀我,结果村长看到了,当没看见,还袒护方承宣,放着方承宣污蔑我在他家里放蛇报复!”
何雨柱连连点头,脸上是总算找到一个相信我,可以得到做主的表情。
然而对面的人上下打量了一下何雨柱,眼底一片唏嘘:“你有个外号叫傻柱?”
何雨柱点点头:“是,怎么了?”
“果然,这名字也不是随便叫的,你还真是个傻子,秦淮茹跟易中海是夫妻,二人被一起调到别的劳改处去了,人没有死,又你来来的官官相护?”
唏嘘嘲讽的眼神扫过何雨柱,迎着从执法所门口的人,抬头道:“一个傻子!”
“既然这么想去找那两个人,就第他过去得了!”
何雨柱被那眼神看的一阵不爽,却不敢爆发,此刻沉沁在秦淮茹与易中海没有死上,转头看向执法所门口的人,质问道:“既然秦淮茹与一大爷没有死,你为什么不让我去他们那?”
大概是意识到这就是个傻子,执法所的人也不跟何雨柱计较,对着来人道:“就把人送去那边!”
“告诉那边,这是个傻子,仔细看管着,别叫他胡乱伤人!”
何雨柱闻言,大声辩解:“我是叫傻柱,但我不是傻子?”
“不是傻子,干不出今日这事,行了,不是要去秦淮茹与易中海所在的地方,这就送你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