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死在她手里?”百里长安伏在他怀里,嗓音都是嗡嗡的,“不是还有你吗?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可是阿越,我相信你啊!”
祁越的眉心,狠狠皱了皱。
外头,忽然传来了异样的动静。
祁越目色陡沉,下意识的推开了百里长安,缓步行至窗口位置,透过虚掩的窗户缝隙,瞧着外头的动静。
“别看了,药效到了。”百里长安拿起药盂,在他跟前晃了晃,“动手了。”
祁越不说话。
诚然,如此。
“动手是迟早的事情,早点解决掉你,就早点太平,这南兆九州的腌臜东西,盘根错节,当年被你爹和谢晦吾拔过一回,可没想到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如今更是变本加厉。”百里长安叹口气,神色微凌,“我让你来,其实也是有私心的。”
祁越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他们恨祁家的人,尤其是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