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薛溪情绪不怎么好,墨奕寒最终把话题扯到了一边。
最近她好不容易放松身心休息一阵,他不想她继续为那些事情烦心。
两人商量着放假去哪里玩,商量到最后,薛溪还是决定先去医院看看墨妈妈。
然而墨妈妈的精神一直好不起来,薛溪去五次,她有三次都在因为药物沉沉睡着。
每到这种时候,薛溪就会和墨奕寒静静在病房待一会儿,算是陪她。
“你刚刚去医生办公室,他怎么说?”薛溪在病床边靠着墨奕寒,眼睛垂下看着墨妈妈苍白憔悴的脸。
墨奕寒抚了抚她的头发,依旧像之前一样回答:“没什么事,别担心。”
他这么说,薛溪就没办法再追问了。
又静静待了一会儿,看墨妈妈没有醒来的迹象,两人就准备离开。
正并肩走在医院的走廊里,墨奕寒的手机响了。
接起来说了没两句,他眉心就拧了起来。
薛溪立即踮脚把耳朵凑过去。
“这种事情,我也很无奈。”电话那边人叹气。
薛溪直觉不好,一着急直接抢过电话问:“什么事无奈?”
那边听到她命令似的语气,下意识就回:“保研名额应该和墨奕寒无缘了。”
“理由呢?已经敲定的事情无缘无故就变了?”薛溪追问。
“这个、额。”
对面支支吾吾半天,最后才说:“墨奕寒算是半个公众人物,直接让他保研,影响可能不太好。”
薛溪被气笑了。
“别说他已经淡圈,就是他现在还在圈子里,这种理由也不可能让人信服!”
“这、这我也很为难。”对面明显就是个传话的,不管回什么都吭吭哧哧,生怕说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