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慌张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像是被人套住脖子吊上半空,脚尖怎么努力都够不着地。
她梗在哪里,发不出声音,只有心脏挣扎似的不停冲撞胸口。
“等我。”
两个字之后,她匆忙奔出门赶往医院。
哪怕情急之下不断出声催促司机,薛溪最后也只来得及见墨妈妈最后一面。
弥留之际的中年妇人眼里已经没了光彩,她最后一眼,落在了薛溪的戒指上。
她嘴唇动了动,露出一个浅淡的,放心的笑容,跟着永远闭上了眼睛。
薛溪痛哭出声,为墨妈妈,也为痛失唯一至亲的墨奕寒。
她慢慢回头,看瞪着眼睛立在门边的男人。
他像是dú • lì天地间的一根古木,单从外表看不出内里是否被蛀空。
更不知道一旦空了心,该怎么去为他疗伤救治。
薛溪下意识地过去抱住他,紧紧紧紧将他箍在臂弯里。
墨奕寒没有任何反应,他行尸走肉一般拉过她,带她一起随床送墨妈妈去了医院负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