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搂着身前人的腰,根不能用生命用灵魂去拥住他,生怕他再次出事消失,和她永远分隔两地。
哭了一会儿,她心底重新升起担忧。
“你好吗?你是怎么脱身的?”
“会不会有危险?实验室那边还会不会继续追究你?”
薛溪手臂越收越紧,细细感受着和他肌理紧密相触时,心里充斥的踏实和安心感。
然而下一秒,她却听到身前人发出了稍显陌生粗哑的声音。
“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薛溪浑身一僵,笑意和泪水霎时间凝固在脸上。
她像是在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又仍进了寒冬天的雪地,身体一寸寸凝固,冷意丝丝渗到骨头缝里。
她感觉到身前人一点一点分开她交握在他腹部的手,自己却半天都动不了。
直到被礼貌又疏离地推开几步,她才有些迟缓地偏了偏头,像是理解不了眼前发生的一切。
失落和怀疑在眼底交替闪烁,最后,薛溪垂下手后腿两步,泪水重新从眼角滑落。
“怎么可能认错。”她喃喃,但听起来却没有什么底气。
因为她心里很清楚,如果来人真的是墨奕寒,他根本没有必要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