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不要叫出声来，接下来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可以么？”老黑说话的时候，微微抬起了它的熊掌，很有高手风范的放在自己的嘴边吹了吹。
那护士看着头都已经顶到了天花板，在那儿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老黑，只能机械般的点了点头。
“您...您问...”老黑那大嘴微微咧开。
“你们这儿背后的靠山是谁？”护士想了想，稍稍措辞了一下才回答道：“这个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当初我是被卖到这里来的。”
“只是听说应该是城里的一些大家族。”
“而且也不只是江州市，好像别的城市也有这样的存在。”这护士看起来没有隐瞒的意思，老黑一问，直接就倒豆子般的说了出来。
“那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因为觉醒了异能，所以被他们培养成了血库。”
“但血被抽得多了之后，造血能力跟不上后，他们又不想让我死，便用手段把我变成了这样。”
“他们说我这是血族后裔，寿命比一般的人类要长很多很多。”老黑点了点头，边上的李茂则是用通讯器在那儿录着像。
“血蝙蝠又是什么？”
“是一种异兽。”
“异兽？”这次轮到李茂惊呼出声了。他有想过这些人会搞得很过分，也不是没有见过豢养异兽的。
比如说之前那些搞赌场和斗兽场的地下佣兵们，便有不少豢养异兽用于人手搏斗擂台的。
但这些人也会用人去喂给异兽，但总的来说，那些异兽也和那些被抓住的人一样，都是消耗品而已。
可李茂从先前这两人之间的对话可以听得出来，那个血蝙蝠好像...很重要的样子？
虽然用自己这个废物去喂养血蝙蝠好像显得人家不重视一般，但之前这护士又特意提了一嘴那什么
“蝠王”，而且还说蝠王不乐意了之类的，这就很让人值得玩味了。李茂也抓住了这个重点。
一开始他还以为
“蝠王”只是某个人的外号，但现在看来......好像是真的异兽？
“嗯，一种红色的蝙蝠，差不多有这么大。”护士比划了一个大约一米多长的翼展出来。
“这些蝙蝠以各种新鲜血液为食。”
“同时它们还能通过转换人类体内的血液，从而把人类也变成和它们拥有差不多能力的生物。”
“被称之为血族。”
“生命悠久，以血液为食，力量强大，且有着不俗的自愈能力。”
“就没有别的缺点么？”李茂听着眼前这护士的描述，甚至自己都觉得有点心动了。
尼玛的...除了变得丑陋了一点外，好像还不错的样子啊？！护士看到了李茂眼里的心动，恐怖的嘴巴微微笑了笑，那满嘴的尖牙让有点上头的李茂稍稍冷静了一丢丢。
“怎么可能没有缺点？”
“不能被阳光直射，而且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对血液变得越来越依赖，而且还必须得是高品质的血液才行。”
“如若不然，就必须陷入沉睡。”
“啧...”李茂砸吧砸吧嘴。
“原来长生不老是这样来的？”
“那要是没有高品质的血液，岂不是用不了多久就得沉睡了？”护士点了点。
“这就是我们这些年逐渐开始半公开的收购血液的原因。”
“那些佣兵的血液品质都还不错，异能越强的越是如此。”
“很受那些血族的大老爷们喜欢。”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李茂很是疑惑的看着这护士。按理说，她应该是个小人物才对。
“我？”
“因为我是他的qíng • fù。”护士指了指地上的那具无头尸体。这话也让李茂觉得心里一阵恶寒。
如果在没有看到这护士的真实面目之前，他李茂承认，自己对这护士还有点想法的。
但看到之后，所有的欲望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些人...不对，应该是这些血族居然有这么重的口味？
不过想着他们是同类，李茂随后就释然了。但他自己肯定是接受不能的。
这还不如去找人形御兽呢~之前御兽论坛上那个大火的帖子他也看过，当时也幻想着自己能不能抽到一只人形御兽。
不过很可惜，这都两个月了，李茂抽了两次免费的，还是没有抽到让他满意的御兽。
所以这会儿他都还是一直
“单着”。在他看来，御兽必须是得宁缺母滥的。馆长大人早就说过，一个人最多只能拥有三只御兽。
要是随随便便就契约了铁背猪之类的御三家，李茂觉得还不如不契约。
咳咳~扯回来。看了一眼地上那具即便是脑袋被打爆后，也没有流出什么血液的尸体，李茂又开始审问了起来。
这个护士很是配合。把她知道的都说了出来。而问完问题后，老黑看着这护士，熊掌轻轻地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
随即，这护士便软倒在了地上。嗯，没死，只是昏了过去。老黑见这人这么配合，也就没有痛下杀手。
从房间里出来后，看着这儿还有其他好些类似的房间以及时不时在这些房间里进出的其他护士，老黑没有声张，而是和李茂一起朝着之前那护士交代的暗门走去。
来到下面的这走廊后，老黑没有废话，而是直接张大嘴巴勐地在走廊那儿咆孝了一声。
“吼！”
“里面的人听着！”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出来投降！”随着老黑的吼声，幽长的走廊两边的那些房间后面，纷纷传来了各种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