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怎么大,舒婉还从未体验过这样新奇的东西,山顶风大,风筝被吹得鼓了起来,两人越飞越高。
上官蓉一边调整伞绳,一边叮嘱舒婉:“抱紧我,不要乱动,否则要是从这摔下去了,咱两就要共赴黄泉了。”
舒婉乖乖地趴在他的后背上,看着远处的晨光破开云层,乍现出屡屡金光。
起初垂着头看着离地越来越高,她还有些紧张,后来上官蓉叫她抬头往远处看,没想到从这里竟然能看到整座皇宫,雕梁画柱,琼楼玉宇,美不胜收。
舒婉一下子忘却了紧张,睁大了一双眼睛,眼里泛着光,不由得感叹出声。
只是现在是白日,若是晚上,这样的角度看下去,必定又是另一番景色。
听着舒婉不停地感叹声,上官蓉不禁勾起了嘴角。
风吹拂着他耳边的细发,他微眯的眼里流溢出淡淡的光,他道:“婉婉,抓紧了。”
说着他调整了伞绳,风筝迎风而起,越飞越高,到了一定的高度,上官蓉稳住风筝,不再往它继续往上走,而后,俯冲而下,又在即将贴着树枝时,猛地调转势头。
舒婉痛快地欢呼出声,虽然惊险却刺激无比。
山脚下,萧衍默默抬头注视着天上的一举一动,神情冷然。
清风愤愤不平地道:“亏王爷担心王妃和小侯爷的安全,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出来,他们倒是玩得逍遥自在!”
皇帝病重,立储旨意迟迟未下,各皇子早已明争暗斗,虎视眈眈,偏在这紧要关头,不知从何时传出流言,竟说先皇当年本意是传位于誉王,是如今的皇帝谋权篡位,将这皇位从誉王手中夺了过来。
如今誉王虽死,可先皇临终前曾留了立储遗诏,只是那遗召下落不明,不知在谁人手中。
倘若真如传言所说,那份遗召尚存,那么誉王之子----上官蓉,才是名正言顺的太子,而如今的皇帝,则是个谋权篡位,弑父夺位的乱臣贼子!
宫中势力盘根错节,又是在这关键的时期,这样的流言四起,无疑是将所有矛头都对准在了上官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