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齐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虽然修对战场不用他花钱,可是他得写报告啊!
张寒时看到那个大洞,又联想到逢鲤早上在车里说的话,灵光一闪,“这家伙家里的阳台,该不会是他自己炸的吧。”
楚清星周身环绕着半透明流动水膜,每天都整理得精致无比的头发现在根根卷曲,烧的;脸颊通红,烫的;纺纱上衣划开了一道道小口子,凶险无比;一缕缕青烟,从水膜上蒸腾。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她怎么也没到,这一小管爆炸药剂,竟然能有这样的威力。
而站在她对面的逢鲤,双眼明亮,除了头发被气浪吹得有些乱,几乎没有人损害。
“你可以选择认输,”莳萝从猫爪兜里掏出另一瓶明黄色爆炸药剂,逢鲤的声音很平静,没有占据优势的趾高气昂,“你应该受不住,第二瓶爆炸药剂了吧。”
楚清星听了逢鲤的话,双眼憋得通红,狠狠瞪着逢鲤。
这人真是糟糕透顶,亏她本来还想偷偷放水的,结果就这么对她,好歹她多少也是津海一中的校花!
看楚清星没有投降的意思,逢鲤也懒得多说,莳萝小手一抬,又一管爆炸药剂,丢向楚清星。
这时候围观的同学们,已经没有人敢轻视这根药剂了。
开玩笑,直接把能够承受青铜高阶近战卡师全力轰击的训练场,炸开个洞的药剂,这谁敢轻视。
明黄药剂划过优美的弧度砸向楚清星,她脑袋一热,不躲也不闪,全力催动青铜一级的【疾水鸢】,一只水蓝色的鸢鸟,绕过爆炸药剂,在强大水压下磨得锐利无比的喙直指逢鲤的脑袋。
“哎,所以说最烦这种讲不通道理,说不了人话,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