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敬李家主一杯。”逢鲤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李雄山也回了一杯。
“那我就先走了,夜路不太好走,我不好耽搁太迟。”逢鲤走到柜台,结了账,朝李玉然和李雄山点了点头,就离开了酒馆。
李玉然这时候还没回过神来,问他爹,“老爹,逢鲤怎么就这么走了?”
李雄山看了看自己还懵懵懂懂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有的人,像是逢鲤已经开始算计津海四家之一,而他儿子根本就不在状态。
他一把揪起李玉然的耳朵,骂道,“你特么的满脑子浆糊,什么时候,关心过自家的事情,除了对战就是对战,连胡家那群无利不早起的家伙们的话,你特么的都信,被坑成shǎ • bī,别说你他么的是我儿子。以后给我离那胡什么全,远点!”
李玉然冤枉至极,他怒道,“等我明天回学校我就找个地方把胡星全套了麻袋,暴揍一顿!”
李雄山听了更是气极,说道,“你看看人家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你想的是什么,打一顿?亏你想的出来!你这段时间,到老家找老爷子闭关练武,什么选拔赛也都不要参加了,以你的实力,等你回来,该让你去的比赛,它怎么也跑不了。”
李玉然:惨兮兮。
逢鲤三人在酒馆的热潮里,就像是海浪中的两三点浪花,这人喝醉了酒,什么话都说,他们这些话在酒馆里根本无人在意。
在酒精的催化下,高谈阔论,比他们更旁若无人的大有人在。
隔天一早,张寒时准时敲响逢鲤家的门,他觉得这家伙没有他领着,可能今天又要踩点,干脆直接来逮人。
“对了,你昨天找我要的资料是要做什么用?”张寒时给资料的时候,给得爽快,也没给自己留个备份,所以也不知道逢鲤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做一件大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能告诉你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逢鲤觉得这事,牵涉得越深越危险,而且这事是他自己的事,他不想连累张寒时。
“靠!”张寒时一张脸拉得老长,骂道,“还算不算兄弟了,你要劳资给你找资料,劳资二话不说,你在这里给我不能说!你要是不说,我找人去查!”
逢鲤没法只得告诉了张寒时,他被胡星全找人暗杀,准备拔除胡家的事。
张寒时艰难地消化了这庞大的信息量,半晌才憋出一句,“靠!你们都特么的是狠人啊!一个一言不合搞暗杀,一个一言不合要拆家。”
“我先说了,我这事可帮不了你,你需要查什么可以来找我,要是我用了张家的人去帮你,我老妈会把我的头给摘了!”
不掺和任何一方势力的争斗,是张家一直以来的自保策略。
张寒时能承诺帮逢鲤继续收集信息,已经是尽了最大努力。
逢鲤表示理解,任何人都有他的生存之道,都是生活不易。
“喂!你小子可别搞事,把自己给搞死了。”张寒时再次警告逢鲤。
“不可能的,我这条命,除非我想,旁的人,谁也别想支配!”
两人一路到了学校,又说说笑笑,仿佛刚刚的谈话,不曾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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