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但是太子与贺逢的关系,你不是应当清楚么?”
话题绕回来了。
贺云初心道我清楚什么,我一个刚来几天的。
但这话她不敢说,怕孟娇娇拿马鞭抽她。
于是支吾道:“我这脑子最近不好使,忽清醒忽迷蒙的”
“我看你就是被男婚女嫁冲昏了头。”孟娇娇嫌弃她:“贺逢是谁,是你冷心冷情的爹。”
“你说的还挺对,不过如今不是我爹了。”贺云初转移话题:“不过你觉得容锦这人怎么样?”
“容锦?你还认识认识容锦了?”
“也不算认识,但我知道他这人,传闻他从庶子做到容家顶梁柱,很有一番风骨。”
孟娇娇当然认得容锦。
就如贺云初所说,容锦确实有些能耐。
不过她对对方印象不深,只知道处事手段果决,似乎不爱党争。
“他没什么特别吧,虽是二皇子伴读,但他与各皇子,走的都不近。”
贺云初心说那肯定是你不知道。
以他身中连生蛊,又遭人暗害追杀来看。
容锦不可能简单。
说到连生蛊与容锦约好的就是今夜。
“跟你说太子呢,他小时候被贺逢以读书为由,罚抄书文到关节炎发作,还数次因被罚在烈阳下背书,导致中暑,你说,他能不恨贺逢?”
“他堂堂太子,被体罚到这地步没有宫人劝阻?孟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我人傻好骗啊?”
孟娇娇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但她少时,确实曾撞见过如此场面。
要说起来,太子韫少时的脾气,与如今倒也真是变化颇大。
多年前追在贺逢身后喊太傅的小殿下,如今已经是个冷然的男人了。
贺云初提到太子韫就心烦。
“孟姐姐,我今日还与人约了有事,多谢你奉陪,改日定当携上门,再见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