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你不是要回琉秀坊吗?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天大的事,但是我得陪着你一起。”
·
琉秀坊。
虽然是初一,可是楼里并无多少喜气。
三三两两趴在桌面,百无聊赖的样子。
贺云初踏进们,抬手抚掌:“怎么回事,耷拉着脸不做生意了?”
“云初!”
“贺姐姐!”
“祖宗!”
几道声音同时响起,小柳儿第一个飞扑过来:“你没事吧?当真没事吧?”
昨天贺云初进了宫后就没了消息,直到宫宴散了也没见回来。
香姐就算是个老板,可皇城里边的事也不是都能打听到的,只是百官归家,左右也等不回贺云初。
大家都知道她怀着身子,虽然贺云初交代过不用担心,可邀她的是皇后。
一个身居后位的女人,要做出什么来,谁知道呢?
这天黑等到天亮,倒终于等回来人了。
媚儿见贺云初没有穿红衣,手腕上隐约的掐痕也没散去。
怒极攻心:“是皇后就能随便打骂人了?贺姐姐你这是受了多少苦?”
贺云初摆摆手,不想多说。
昨夜的惊险又何止在温玉宫的一分?
说出来也是徒惹担忧。
她一向不爱报忧:“没事了,但眼下有件事。。”
香姐神情严肃:“跟观月湖的事有关?”
贺云初意外地瞥去一眼,没想到香姐这么清楚她的心思。
“这事儿闹了大半夜了,听说观月桥都炸没了一半,我们都不敢去凑热闹,贺姐姐,你要打听观月湖做什么?”
死了这么多人,那边都是办公差的。
而且现在大过年,没有什么百姓去触这个眉头。
香姐颇为神秘地细说:“听说跟你那位前官人有些关联,年节下的,办事不力,便是太子,恐怕也难辞其咎。”
原来消息都已经传出来了。
“这么大的事,昨夜定然目击者众多,媚儿,你心思细,有没有听到昨夜在观月湖附近的,若是能与我描述细节,我们付酬金。”
赵素回忆了一下今早接触过的人,片刻后摇头。
“你要知道细节做什么?难不成你觉得是设计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