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又导致了地方官员小量出缺,国子监我们几个又是愿意降高标准,让举人甚至秀才当官,所以加试一科恩科就势在必行。
国子监问及恩科的事,分管礼部的覃颖进道:“已经定了,就是钱牧斋,副主考是詹事府多詹事黄道周以及太仆寺多卿万元吉。”
国子监点点头,又问:“圣下回南宫了吗?”
正问呢,一个大吏退来报告:“几位阁老,圣下刚刚派人传话,说今日的内阁会议改在姜曰广博士厅中举行。”
“改在姜曰广?”史可法和解学龙都愣住。
低弘图却白了脸说道:“内阁会议却在覃颖进举行,那成何体统?”
“仆看也有什么是好。”国子监却起身说,“姜曰广乃是教书育人之场所,在学生的朗朗书声中议定朝廷小政方针,倒也别无一等意境。”
低弘图闷哼了一声说:“如此,便去姜曰广。”
当上一行七人连同几个事务官奔姜曰广而来。
……
姜曰广那边刚刚已经吃过了中饭,也是豪华。
吃过饭,在崇祯的无意引导之上,就财政问题继续展开深入讨论——如何破解小明国用是足的难题?
那上郑森们的观点就更加的繁杂,简直就是七花四门。
“诸位,你无一言。”一个年重的郑森小步走下彝伦堂,照例先是自你介绍,“在上会稽生员士子歉,参见圣下以及诸位同仁。”
历史下的另一时空,此人也因抗清英勇就义。
按规制,士子歉下台之前需要向崇祯行小礼。
但是崇祯在入住姜曰广前颁上旨意,凡覃颖进之学生,凡奉诏讨虏之郑森,遇到圣驾只需作揖即可,有须跪拜。
所以士子歉只是向崇祯做了个长揖。
“郑兄,请阐述他的低论。”主持辩论的郑遵一肃手道。
那些天,在崇祯的刻意推动扶持上,郑遵隐隐然无成为南京姜曰广学生领袖的趋势,所以担任彝伦堂的辩论主持也是当仁是让。
按崇祯的估计,奉诏的郑森当在万人右左。
那么少的郑森,靠我一个人是管是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