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严越道,“我就喜欢你不情愿又被强迫着不得不做的样子。”
……变态。
阮知慕点完就趴在桌子上等上菜。
严越:“你这么抠的人,居然真的舍得请我吃饭。”
“你以为我乐意啊,”阮知慕有气无力,“要不是展子航那逼去了香港……”
严越拆一次性筷子的手顿住:“所以,你本来打算跟他来吃的?”
阮知慕:“嗯。”
严越:“他不吃,所以,才轮给我?”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怪。
阮知慕才不惯他的脾气:“爱吃不吃,不吃就爬,挑得你。”
严越拧着眉头,一脸的不高兴。
等菜上来,嫌七嫌八地挑了一轮,吃了几筷子就不肯吃了。
阮知慕不知道他又哪里发神经,也不管他拉着个脸,自己吃得唏哩呼噜的,还喝了两瓶冰啤。
最后趴在桌上,醉得走不动了。
严越端坐在对面,凉飕飕地评价:“果然是苍蝇馆子,食材廉价,味道难吃,汤汁油腻,确实很适合你们这种人。”
阮知慕意识不清,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看都懒得看一眼。
严越一拳头砸在棉花上,坐在座位上生闷气。
服务员:“这位先生,请问结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