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知慕看来,大致了解一个人,靠这三个问题就够了。
严越没有立刻回答。
阮知慕:“没想好的话,过几天再回答也行。”
“不是这个问题,”严越道,“我觉得这三个问题不好。”
阮知慕:“?”
严越:“最快乐的事情,往往也是最难得到的,而当有一天你能够很容易得到它,它也就变得不那么快乐了。”
“所以,这三个问题,在我看来,是同一个问题。”
“我只能说,这三个问题太宽泛了,我现在还回答不了。如果真的按我的想法回答了,你会觉得我在敷衍糊弄。”
阮知慕皱起眉头。
他拿不准严越是想当哲学家,还是纯粹在耍嘴皮子逃避问题。
不过现在想想,这三个问题是有些抽象,不好回答。
严越话锋一转:“不如这样,三个问题的提问权利先保存在你那儿,你想起来了,可以随时问我。”
阮知慕:“我怀疑你在开空头支票。”
严越干脆地拿了张纸,写了个保证书给他,签上自己的名字:“这样行了吧。”
阮知慕看着纸上龙飞凤舞的丑字,突然觉得严越的举动有点孩子气。
想了想,现在仓促提问确实考虑不全,这样也好,将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