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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坐地铁,只剩一个座位了。
阮知慕让严越坐,严越冷着脸不理他,一只手抓着栏杆扶手,一只手插在裤兜里。
阮知慕自己坐下了:“你在生气?”
严越:“没有。”
阮知慕:“还说没有,嘴撅得都能挂油壶了。”
啧,小孩子就是不会掩饰自己。
阮知慕:“我猜猜啊……是生气我刚才胡说八道?”
严越:“……”
阮知慕跟他解释:“那个唐勇有点钱,但不过是个地痞流氓,俗话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我不这么说,他今天可能会揪着我们不放。”
“要知道,这个社会上是有很多垃圾人的,为了逞一时之快给自己泼一身屎,是很不值得的。”
严越不说话,阮知慕也不想勉强他,闭上眼睛休息。
到家,阮知慕用钥匙开了门。
严越:“为什么要放过他。”
阮知慕开灯换鞋:“怎么能叫放过,你不是已经帮我教训过了嘛。他是手贱,又不是shā • rén放火了,难道要用刀捅死他啊。”
严越站在门口不动:“真怂。”
阮知慕:“行行行,我怂,你最勇猛了好吧,赶紧把鞋换了洗澡去。”
严越:“你是不是觉得他有钱有势,害怕被报复,所以拦着我。”
阮知慕见他没完了,心知他今天必定是要问出一个结果来,在餐桌旁坐下:“行,你想知道,我就跟你摊开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