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不功不过,不过比外头奶茶店的柠檬水便宜多了,也更健康,阮知慕每天早晨都会提前做一大壶,留着他们白天学习的时候喝。
严越:“没有。”
白川差点呛到:“那你们刚才吃饭的时候……”
调情都快摆在明面上了吧这是。
严越摩挲了一下玻璃杯:“他有他的苦衷,我不想逼他。”
他差不多能猜出来,阮知慕在烦恼些什么。
阮知慕身为他的监护人,还是严明华的学生,对待他当然是责任感高过一切。
他本身也是谨慎保守的性格,有自己的原则,对生活规划得井井有条,很少会偏离正常轨道。
最近虽然不再像鸵鸟一样装死逃避,但显然还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他。
严越不打算放过他,但也不打算逼得太狠。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不该做的也做了不少,剩下的一切,交给时间就好。
——
8月21日,严越的十八岁生日。
严明华提前几天给他们打了电话,委婉转达了一下严越父亲的意思——严尊诚表示,十八岁生日是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之一,如果严越愿意低个头,他可以不计较他从前的忤逆,帮他筹备一场盛大隆重的成人礼。
成人礼可以设置在S市外滩的游艇上,策划得豪华气派,届时严家生意上的伙伴、当地的名门望族都会纷至沓来,庆贺他的生辰,电视台的专业摄影师全程跟拍,给足他排场和脸面。
十八岁了,是时候将严越引介给严家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们了。
严尊诚虽然与大儿子关系不和,但小儿子尚且年幼,家中没有其他继承人,严越也是时候挑起家族的重担了。
严越的回答只有五个字:“有病就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