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手指依然冰凉。
“也挺好的,”阮知慕说,“学校本来只是想让他短暂休学,这下很有可能要开除学籍了,是喜事啊。”
严越木然地看着他:“为什么,要自己出去见他。”
阮知慕:“我以为他只是想要回项链,想着也不耽误什么工夫,就去了……谁知道他突然变成疯狗了。”
严越的脸色依然很难看。
阮知慕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疑惑问出来了。
展子航是垃圾,这是毫无疑问的。
但他确实好奇,展子航说的那些“姓严的从中作梗,设计陷害”是不是真的。
严越面无表情道:“你怀疑我?”
“我确实觉得奇怪,怎么突然就有人曝光他,而且证据确凿,条条框框和细节都很清晰,不像是临时起意,”阮知慕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别人骗我。”
严越无声地看着他。
“是,”片刻后,严越破罐子破摔似地说道,“这件事情,有百分之八十都是我做的。”
“我是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但我没有污蔑他。”
“对付垃圾,就要用比垃圾更垃圾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