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都已经做得这么绝情、这么令人厌恶了。
——
白川已经一个多月没去严越的工作室了。
实验室新来了个小帅哥,一米八八会弹吉他会谱曲会打架子鼓,居然还曾经是游泳运动员,那一身的腱子肉,把白川看得口水直流魂不守舍,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黏在实验室和小帅哥研究学术。
接到严越电话的时候,他心不在焉:“这是跟阮哥甜甜蜜蜜乐不思蜀,跟我秀恩爱来了?”
一个月前,他得知两人终于见上面了,也是松了口气,心想严越这下总算得偿所愿了。
他虽然是个局外人,但严越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他是看在眼里的。
他也不信阮知慕当年是真的因为钱就不告而别,肯定是另有隐情。
这都见到面了,那两人稍微解释解释,抱头痛哭一场,误会应该解开得差不多了吧?
他寻思,算算日子,两人现在差不多应该复合得如胶似漆了。
严越听了他的话,半晌没有言语。
白川:“阮哥在你旁边不?今晚有空的话,我去找你们玩儿……”
严越的语气好像世界末日降临:“……我搞砸了。”
白川:“啊?”
严越无助得像个走丢的小孩:
“他说,他早就放下了五年前的一切,不再爱我,也不希望我再纠缠他。”
“所以我强迫了他。”
“强迫了很多天,他生病了,再也不肯理我。”
“我……没有其他办法了。”
白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