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的心脏咚咚跳了起来。
想要立刻跑回家,去找阮知慕,去问他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想问他是不是并没有那么讨厌他。
随即又想起什么,脸色一僵。
白川:“怎么了?”
严越艰涩开口:“他现在……不肯跟我说话。”
岂止是不肯说话,连眼神都懒得给一个。
白川:“……”
这两个人是笨蛋吗。
“算了,送佛送到西,”白川把剩余的茶水一饮而尽,无奈地站起身,“我来吧。”
——
阮知慕昏昏沉沉地在床上躺了许久,窗帘很厚,拉得紧紧的,看不到窗外的阳光,也不知道具体是几个小时。
只能从窗外的声音大概判断出,哦,车鸣声此起彼伏,大家都去上班了;静悄悄的,大概已经到了中午,大家都在上班或者午睡;车鸣声又响起来了,还有小孩子在跑来跑去鬼吼鬼叫,应该是下午四五点了。
声音隔着窗帘传进来,闷闷钝钝的,不十分清晰,只能勉强辨认。
阮知慕和严越冷战了几个小时之后,听到由近及远的脚步声,然后是突兀的,沉沉的关门声。
严越一声不吭,开门出去了。
大概也是烦了,阮知慕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