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慕知道,上次的事,严越回过神后,应该是生气了。
他当年不告而别,五年后重逢,知道严越还喜欢他,却仍然一直装傻,用什么“大家各自拥抱美好的明天”的狗屁理由来搪塞他。
后来严越吻他,抱他,他也一直是一副抗拒的样子。
然后在毫无解释,毫无铺垫的情况下,却又趁严越睡觉,偷偷吻他。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是在毫无真心地戏弄人。
严越回过味来,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阮知慕有些慌了。
他想要立刻解释,但是严越现在人在xī • zàng,具体在哪座山头他都不知道,他要飞过去也不太现实。
打电话说,他又怕说不清楚,到时候闹出误会,更麻烦。
阮知慕犹豫着,给严越发了个消息:【过几天,你有空吗,我想办个聚会……】
严越过了许久回复:【抱歉,这两天抽不出身。】
果然,确实是在气头上吧……
怕严越会表现出不耐烦,阮知慕不好意思再发消息了。
那要怎么办呢。
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呢……
阮知慕纠结来纠结去,突然想起一切的源头,明明是他被炒鱿鱼了。
现在一门心思只想着严越,居然连这么悲伤的事情都忘了。
阮知慕哭笑不得,觉得自己现在实在是在社会上磨炼得皮糙肉厚,什么事都撼动不了他的心神了。
……大概,除了,那个叫严越的小鬼。
——
严越是在周三的晚上接到白川的电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