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刚踩上冰面就摔了一跤。
而且楚听冬完全没给他任何眼神,甚至换鞋后就只是在冰场边缘站着,没有去滑的意思。
“你在这儿看什么呢?”钟寻揉了揉膝盖,偷偷绕到他身后。
楚听冬眉头一蹙,想躲开他。
钟寻觉得他可真没劲。
早上他回家了一趟,去拿冰鞋,待在卧室听到吴玉兰在跟楚听冬说话。
吴玉兰听说他们有滑冰课,拉住楚听冬千叮咛万嘱咐,“你记得拿着病历去给老师看啊,别上去滑,要是能不去就不去,留在学校看书,听到没有?”
“好。”楚听冬点头。
吴玉兰脸色还是不太好,她怪楚听冬之前多管闲事,又不敢对他责备得太狠。
“你tā • mā • de就这么听话啊?”钟寻往他背上趴,冰冷的指尖碰到他颈侧,“她不让你滑,你就不滑?”
楚听冬眼角眉梢冷得像结了冰霜,唇色比刚才更苍白,推开他,转身要走。
钟寻见惯了他的冷脸,但还是格外不爽。
脸上淤青已经褪掉不少,却仍然残留着火辣辣的触感,他早上回家的时候,从进门到离开,没有人抬头看过他一眼。
楚听冬说他是犬科,但他就算是犬科,应该也是最不讨人喜欢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