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宋一锦大吃一惊,差点破音。
“你他妈能不能小点声?!”钟寻瞪他。
“操,”宋一锦消化了三分钟还没接受这个事实,呆滞地压低声音说,“什么玩意儿,弯仔码头啊我,该不会我他妈也是个gay吧?”
他一脸狐疑。
“呃……”钟寻撕掉跟伤口黏在一起的袜子,忍无可忍,怕他再说出什么shǎ • bī的话,逼他动手,就偏过头一口气说完。
宋一锦更傻眼了,这是什么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计划?
“你确定真要搞你后妈的儿子?得搞到什么程度啊?”宋一锦越想越觉得不靠谱,“不是,这跟你练花滑有什么关系?”
都要说起来太麻烦了,钟寻懒得再说,换完药就轰他走人。
等宋一锦离开,钟寻回了趟家,空荡荡的没人在。
他先去洗澡,等洗完才反应过来,腿上才擦的药都被冲掉了,只能穿了条短裤,坐在沙发上低头重新擦一遍。
膝盖摔得最厉害,就算戴了护膝也禁不住无数次的摔倒,他腿上尤其白,衬得从膝头蔓延到小腿中央、深红发紫的一大片淤痕格外可怖。
肿着,皮肉薄得红润渗水,像是一碰就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