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时他这边并没有惹起太多波澜,楚亨麟不是很在乎这个,并不是他不在乎儿子可能是个同性恋,而是他觉得楚听冬还小,这种事情是可以纠正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两个月后的世青赛,不是谈恋爱,他听到楚听冬很直接地拒绝,就没有多责问他。
然后就是这次转学之前,楚亨麟想让他继续去做手术,但楚听冬并不打算去冒真的变成残废的风险。
楚亨麟退而求其次,他不想再练花滑,上不了赛场,也不能变成个废人,那就好好听他安排去留学,回来帮他经营家业。
楚听冬还是拒绝。
他问楚亨麟,“我不是不能做,但我喜欢男人也没关系吗?”
楚亨麟本来就在气头上,他自己当年就是因为一个基础动作失误导致重伤退役,他比楚听冬更不能接受旧金山那次比赛的结果,又听到他竟然还要搞同性恋,更是动怒,才断然把他送到宁城这种小地方,让他读这个学校最差的班。
钟寻都没听那么多,他只听到楚听冬说有人追他,他就瞬间不怎么淡定。
“那个人怎么追你的啊,也跟我一样么?”钟寻小声别扭地问。
楚听冬没多说,因为他觉得确实没什么特别的,那还真比不上钟寻能折腾。
钟寻就见他莫名其妙犯病似的突然笑了下,然后楚听冬抬起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本来就凌乱的头发被揉得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