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发现他好像特别喜欢楚听冬冷若冰霜的外壳被他打破,为了他染上不一样的温度和颜色,他觉得自己有点太坏了,却又忍不住,他盯着楚听冬滚动的喉结,头一次觉得一个男生很性感。
也不是……他从里到外都是直男的时候,他对女生也没有过不好的想法,对什么人都没有,他不太能接受,不仅坏,还觉得有些变态。
楚听冬只去了不到五分钟就回来了,钟寻没看到吴玉兰的脸,但听她脚步声。
毕竟他从小就是吴玉兰带大的,再没有感情,也彼此熟悉,他能听出来她应该很气愤。
不必问都能想到,估计是吴玉兰让楚听冬去给钟仲林道歉,楚听冬不愿意去。
“你跟你妈妈关系不好么?”钟寻早就想问,但没机会开口,他迟疑地看向楚听冬,小声地说。
楚听冬揉了揉他的脑袋,没说话,晚上下了场暴雨,他脚踝疼到了现在,唇色渐渐又变得苍白,他抿了下唇,稍微湿润。
宁城的气候很不适合养伤,等到冬天会更难受,何况楚听冬并不只是脚踝受伤,他练了十三年花滑,在界内是老将,浑身伤痕累累。
钟寻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索性也就不问了,等楚听冬过来靠着床头看书,他就趴在楚听冬身上,钻到他怀里,递给他一个黑不溜秋的小东西。
楚听冬被丑得一怔,蹙起眉,下意识朝后躲了躲,见钟寻一脸不高兴,他才伸手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