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再接着招惹他,嘴唇红肿微烫,抿住唇珠,一开一合地什么都能说得出来,楚听冬再冷静都控制不住耳根通红,只能捂住他的嘴。
钟寻就拿滚烫的脸颊去蹭他掌心,湿漉漉的眼泪和薄汗都蹭上去,凌乱微卷的发丝勾在他冷白的手指尖。
“闭嘴。”楚听冬被他逼得嗓音都低沉微哑,凑在他耳边磨着齿冠说。
钟寻委屈地抿住嘴唇,他半张脸都被楚听冬的掌心捂住,只露出鼻尖和一双水光泛滥的桃花眼,他垂下眼睫又抬起,卧蚕跟着弯了弯。
楚听冬忍不住在心底骂了句脏话。
楚听冬被他彻底惹恼,本来就还忍着气,现在质问他,“还去不去喝酒?骂不骂人?”
“关你屁事。”钟寻肩膀颤着,仍然嘴硬。
他嘴硬了一会儿就挺不住了,眼圈湿红,开始哭唧唧,楚听冬也不是每次都吃他这套,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钟寻哭到泪眼朦胧,他努力睁开眼看了看楚听冬,这shǎ • bī冷淡着一双眼眸,他怀疑自己今晚要死在这儿,顿时脊背一软,哽咽道:“不去了不去了!我又没骂你!”
楚听冬好气又好笑,非得让他长个记性,钟寻最后抱着小猩猩抽抽搭搭,硬是哭到睡着,脸蛋儿还挂着泪珠。
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待钟寻,钟寻倔犟又拧巴,性子野,散荡惯了,做事执拗冲动还嘴欠,他控制不住地担忧,怕他闯出不能弥补的大祸来。
但是光凭嘴说,钟寻跟他嗯嗯哼哼根本不当回事,舍不得揍,也没法骂,楚听冬简直爱恨交加,按住那白皙单薄的肩头咬了一口。
钟寻在睡梦中疼得瑟缩,反而更钻进楚听冬的怀里。
他嘴唇哝哝地动,还说梦话。
钟寻梦到了另一种糟糕的结局,陷入泥淖,窒息到心头崩裂,最后真的死相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