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听冬继续低头给他刷鞋,不理他。
刚才还说很想他,现在又不吭声了,这喜怒无常的gay。
钟寻害臊又忸怩,还想听他说句好听话,却不好意思直接说,就问:“到底为什么啊?你是不是原谅我了?是因为我黄段子写得好吗?”
“呃……”楚听冬想起那几张明信片就头疼,钟寻简直把他们做过什么姿势,他什么感觉,都从头写了一遍,还添油加醋。
偏偏钟寻现在没有一点眼力劲儿,还眼巴巴地瞅着他,想要听他的回答。
楚听冬眼眸冷淡,语气也冷冰冰的,嗓音很低,“是因为你欠操。”
他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声音已经低到将近消弭,这辈子还不曾说过这么粗鲁的话,耳廓有些发烫。
但又实在气得头疼,说完就垂下眼,抿住嘴唇冲了下球鞋上的泡沫。
钟寻愣了一下,一开始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见他这反应就知道肯定是没听错。
他顿时脸颊爆红,张了张嘴都没能发出声音,就伸手去拽楚听冬的胳膊,也不知道是想干什么,反正是要发疯。
“呃……”钟寻连脖颈到锁骨的皮肤都在发烫,泛着绯色,眼里冒起一点水汽,倒不想哭,就是臊得慌,嘴唇嗫喏了半晌,最后豁出去,红着脸小声说,“那你要操吗?”
说完,他也不等楚听冬反应,仰起头看着楚听冬,先提要求,“你睡了我就不能再跟我生气了,我还能当你男朋友吗?”
他再一琢磨,又不禁脸颊更红,更小声地说:“你真的没跟别人那什么过啊?”
他当初笃定了楚听冬肯定会离开宁城,还成天担心楚听冬去国外会不会绿了他,毕竟分开一年半载,他可太不放心了,这些没节操的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