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可以,谁料楚听冬安抚地亲了亲他的额头,低声说:“你再稍微等一等。”
等什么啊,钟寻不愿意,但他直觉应该是好事儿,就勉强答应。
“那不能等太久。”钟寻小声地说。
楚听冬漆黑的丹凤眼中藏着笑意,把他搂在怀里睡觉,像揣了个不怎么老实的小抱枕,低声应道:“嗯。”
——
楚听冬后天去参加这次的花滑表演赛,表演赛没有评分的压力,算是赛事结束后的一场答谢演出,节目上也更加自由。
表演赛也有不同的项目,分成个人单项的表演,还有集体表演环节。
临比赛前一天。
钟寻想去看他们比赛,问楚听冬有没有给他留一张票,他以为肯定有,毕竟楚听冬那么靠谱,谁知道楚听冬竟然说没有。
“那你们比赛我去干什么?”钟寻小声地啊了一下,萎靡不振,头顶乱翘的卷发都耷拉下来,咕哝道,“我蹲在冰场外面等你啊?”
虽然也不是不行,他觉得这样也可以,或者他在楚听冬他们的车上等。
但是想想就觉得好惨。
楚听冬忍不住笑,揉他脑袋,跟他说:“等到了那天你就知道了。”
钟寻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
下午楚听冬继续去训练,他还是挎着单反跟他一起,走在明尼阿波利斯的街头,路上他一直跟楚听冬十指交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