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皱眉,他记忆力很好,公司近期的项目数据基本上都能过目不忘,但有关白舒柚的记忆似乎被大脑当作无关紧要的部分清空。
唯独还有印象的,就是中午自己当面丢了白舒柚的手帕后,他那惨白脸色和呆滞目光。
男人紧了紧方向盘,唇角抿出冷硬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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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舒柚在医院昏昏沉沉了一晚上,第二天才退烧醒来。
小柚子躺在病床上,心里有点忐忑。
他晕倒了,昨晚还没回家,他担心自己是不是又给老公添麻烦了。
不过转念一想,老公也不太喜欢自己,也许他不在家,老公过的更舒心呢。
原本元气满满的小柚子,如今像缺了阳光的小向日葵耷拉着脑袋,蔫蔫儿的。
就在柚柚正难过的红红眼圈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他看都没看,软软喊了声陈姨。
推门进来的傅卿阳听着那软糯糯的嗓音满是对陈姨的小依赖,男人心中不悦。
“陈姨回去了。”
白舒柚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高大男人半天回不过神。怎么办?好像是发烧烧出幻觉了。
傅卿阳见小柚子傻不愣登的、也不知道叫人,他把买来的早餐放在桌上。
“好点了吗?”
“好,好些了……您怎么来了?”
“吃饭,吃完收拾收拾,我送你回家。”
尽管语气微冷,但男人却动作轻柔的把白舒柚扶起来,又摸摸他的小脑袋,不烫不烧。
柚柚看着老公动作熟练的撕开了一个退烧贴给自己贴好,男人眼底还有淡淡的乌青。
突然被温柔对待的白舒柚鼻尖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