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阳抿唇点点下巴，这次倒是没有犹豫，就在柚柚的左边座位落座，大手拉住软乎乎的白爪爪轻轻捏了捏，轻声道：“柚宝乖。”
头等舱一共八个座位，两座一排，分左边和右边。傅卿阳订了四个位置，而剩下的四个位置似乎被顾长决给包了下来。
傅卿阳和顾长决坐在走廊的两侧。男人不再避讳小柚子，毕竟既然有了程姗姗这个先例，以后迟早也是瞒不住白舒柚的。
“长决，今早的谣言是你散播出去的？”
“什么谣言？？”
男人凝着好友懵.逼的脸色，心道果然。他懒得去管坐在顾长决左边的程姗姗此时是什么心情，直接把自己查到的事告诉给顾长决。
收起了嬉笑神色的顾长决，沉吟了一会儿，扭头看向脸色发白的程姗姗。
“你不是说，借用宁南他们，只是为了给白家的项目造势吗？我信任你，才给你等同于我的人手权限并且从不过问。可你明知道卿阳是我好友，而白舒柚是卿阳的小先生......程姗姗，所以，你这是在利用我？”
“不，我我......”
“闭嘴。”
不等程姗姗开口辩解，顾长决已经失去了耐心，他虽然喜欢欣赏程姗姗，但和相交多年的兄弟相比，程姗姗却又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