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池意十分头疼:“说好了不跟小朋友计较呢?你这是在做什么?”
“是他先闹脾气的好不好?”莫之维没好气地戳着碗里的米粒:“我都去跟他道歉了,结果人家直接关门不听我说话,我总不能撬锁吧?”
说起这个莫之维就来气,他那天就是随口一说,谁知道钟冠楠就当真了,一天天躲他像躲瘟疫一样,总不能让他偷了导演的大喇叭当着全剧组人的面道歉吧。
“你还能想到这个办法也是挺厉害的了,”池意失笑:“小钟这个人看起来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傲娇又冷酷的样子,但其实比谁都在意身边人的感受,你那么说他肯定伤心了,而且你肯定不是当天去道歉的,所以这气越积越多,人家当然不想原谅你了。”
莫之维垂死挣扎:“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我可不管,你自己惹出来的事自己想办法解决,”池意幸灾乐祸:“反正卖惨也好耍赖也好,你自己看着办咯。”
卖惨?耍赖?他莫之维字典里就没有这两个词!
晚上回到酒店,钟冠楠在房间门口捡到了一个小醉鬼。
“你怎么在这?”紧绷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崩塌,又迅速回归如常,钟冠楠一脸嫌弃地把人扶起来:“不背台词还敢去喝酒,不怕导演骂人了?”
“反正我背不背都没什么区别,”莫之维撇了撇嘴:“反正我也背不住,反正怎么着都要被骂!”
“所以你就放弃了?”钟冠楠说:“这可不像莫之维。”
莫之维没说话。
钟冠楠也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只好扶着人走到他门口:“房卡带了吗?开门。”
莫之维还是没反应,钟冠楠只好伸手去摸他的口袋。
“你耍流氓!”这回人倒是反应地很快,莫之维按住啦钟冠楠在他外套口袋里摸索的手:“你跟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