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点问题。”
周启荣抬手就指着自己的脑袋说。
“你的头痛了？”陈生以为周启荣是说车祸的原因，所以他的头不舒服，他的额头上还贴着纱布，流过很多血，直接失血昏倒。
“不是车祸的原因。”
周启荣笑笑：“是其他问题。”
“我这里一直都有点毛病，车祸也是因为当时忽然就发病了，我看到一些虚幻的东西，导致情绪异常，所以才出了车祸。”
“那你……去检查过没有？”
陈生担心起来，周启荣居然有精神方面的病症，看他外在还真的看不出来。
众人眼里都只觉得周启荣是天之骄子，很少会人想到他居然有病。
看他微笑着，但是眼底怎么看都有着痛苦的样子，陈生忽然觉得其实周启荣过得并不比很多人好。
“去看过，原本都好了不少，只是最近病情又复发了。”
“为什么？”
陈生忽然觉得肯定有原因。
“不为什么，说到底也是我自己的问题。”
“是我的问题。”
周启荣抬起眼，他在微笑，但是苦涩的微笑。
“是因为席扬吗？”
陈生下意识就问了出来。
周启荣没回答，可是他忽然移开的眼睛，让陈生知道周启荣为什么会有现在这个模样。
是席扬的缘故。
“他知道吗？”
陈生轻轻问。
周启荣摇头：“他没必要知道。”
让席扬知道能怎么样，席扬也不是医生，他也治不好自己的病，说到底也是他自己活该。
周启荣看向窗户外，他忽然觉得也许自己又该离开了。
过几年再回来。
周启荣呵呵笑了起来，他怎么又想要当逃兵。
每次都是这样一旦感到痛苦难受，就想要逃。
逃过一次还不够，还想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