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璨抑制住摸上上小脑袋的念头,冷冷说:“不去睡觉,在我门口做什么。”
傅季庭站起来,熟练地把猫横抱住,有意无意拉近两只豹猫的距离。“你刚刚说失眠,我想帮你。”
“帮?”
“嗯。夏璨,我陪你睡吧。”
夏璨怀疑傅季庭倒的那水有问题,否则为什么看上去纯净,喝下去却叫他思想不纯净地闪现出与傅季庭共同陷入涩情的画面。
他咬牙切齿:“再说一遍?”
傅季庭知道他误会,赶忙说:“我没别的意思,是这样,我母亲从前经常失眠,整夜睡不好觉。每次她都会叫阿姨帮她按摩头颈部的穴位,后来陪她去理疗馆的时候我也跟着学了些手法。”
傅季庭语气真诚,目的纯粹:“你只管躺着,我帮你按一按,应该很快会来困意。那天你在酒店说难受,我给你稍微按了会儿,你就是那样睡着的。”
夏璨恍然大悟,难怪那天睡得很好,还以为全是酒精的功劳。拒绝的心不禁动摇,“真的?”
傅季庭说:“嗯,上上可以给我作证,不妨试试。”
上上哪能作证,不外乎是用来让夏璨心软的讨巧说辞,也给他接受的台阶。
看在它的份上,夏璨大方给了次机会,允许他们进入房间,“行吧,没用就拿你是问。”
傅季庭把上上放到地上让它自由活动,嘴上不忘和声嘱咐:“要乖一点儿。”回过身,夏璨已经舒服地躺好。于是他把卧室灯关掉,只留盏床头一侧的落地暖灯,“这样不会太亮。”
一切准备就绪,他坐到床边,手还没伸过去,夏璨想到了什么,坐起身子喊停:“等等,傅季庭你洗手没?”
他们俩都清楚并亲眼所见傅季庭的手不久前触碰过哪里。
显然,夏璨记得更清楚。
知道夏璨是在嫌弃,傅季庭张开双手展示说:“用洗手液洗过两遍。”
“这还差不多。”夏璨满意他的自觉性,再次躺了下去。
傅季庭把手凹成弧形从头顶往两侧按,指尖使力按揉几处穴位,顺着往下,直至按到耳后的翳明穴。
别说,他的确有些功夫在手上,力度大小适宜,夏璨被按得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