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开车的人听了全程,问:“吃过饭要先去公司还是先回家?”
傅季庭想也不想,“回去换身衣服,找夏璨。”
为了让夏璨舒坦,他选择暂时性后退,不一味地一逼再逼。只是见不到夏璨的日子过于难熬,他做不到在里边冷静反思。
从前不曾拥有夏璨,每日靠着念想过了也就过了,可一旦尝过好的滋味儿,再能忍耐的人也再难忍耐。
不等傅季庭去找夏璨,他发小的电话先一步打来。
“听说你今天出来啊。”于恪的语气听上去很无奈,“夏璨知道你今天出来,心情不好,又把自己灌醉了,我们拦都拦不住。他现在一直喊你的名字,还挠我,我说你这家属要不抽空过来接一趟?”
傅季庭洗过澡,正拿着刮胡刀剃须,听见开着免提的手机听筒内传出一声轻软且熟悉的呼喊,他手一抖,直接给自己刮破一小道口子。
鲜血瞬间滴落至盥洗台的白色剃须泡沫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表面看不出血迹,只待泡沫消失,残酷的现实仍旧如此。
傅季庭没顾得仔细处理伤口,换好衣服便匆匆赶到了REAL。天晓得夏璨一句带着醉里醉气的“傅季庭”能听得他当场就in了。
他太清楚夏小少爷意识模糊时的样子,正如他在第一封匿名邮件中忍不住形容的那样:温顺可爱。
真正没有多少意识的夏璨,仍会用少爷脾气反抗,会不满,但是比任何时候都好哄,多轻声哄两句就会听话了——这大概是全世界仅有傅季庭知道的秘密。
傅季庭始终记得他们酒店见面那次,不用下mí • yào,夏璨就把自己喝到了用过迷〖〗幻药的程度,省下不少功夫。到后来他被掐着腰〖〗〖〗股〖〗〖〗交,也是任由摆布,小声哼哼。
甚至中途要去卫生间,夏璨还会完全依赖地靠在傅季庭身上,撒娇要他给自己扶唧唧。
温顺可爱的夏璨,傅季庭简直不能更想。
于是停好车,他在车内缓了缓,硬是让自己某处平缓了才上楼接人。
多日未见,傅季庭没有凭证却一眼认定他的宝宝瘦了。
怪他,他不在的期间夏璨必然没能照顾好自己。
傅季庭大步靠近,离夏璨的背影只差两三步,忽然停了下来。明明是隔了七天,却跟过了七八年差不多,能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有了鲜少产生的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