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徐宴西想去学校一趟。
当然,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要先保留。
徐宴西拉了拉身上的制服衬衫,问好友:“应该完全闻不到我身上的信息素了吧?”
以往万一,他还喷了阻隔剂。
霍倦摇头。
徐宴西瞬间嘚瑟了,被困住三天,这对浪惯的他来说简直度秒如年,现在总算能出门,可不变成了花孔雀,抖擞着尾巴使劲浪。甚至都胆肥地想要搭上霍倦的肩膀,好好跟他说说体己话,好谢谢他帮忙掩饰请假之恩。
当然理所当然被霍倦无情拒绝:“离我远点。”
徐宴西知道发小不喜欢和他人碰触,倒没有真的把手臂搭过去,弹了个响指,道:“这几天辛苦你了,今个儿想吃什么,哥们请了!”
“呃……”对吃毫无兴趣的霍倦不为所动。
“倦哥,我跟你说,你这么挑食可不行。”徐宴西啧啧有声,“你也就仗着现在长得比我高,再这么挑食下去,小心被我追上……”
高一已经一米八五,并且从小到大一直比徐宴西高那么两厘米,而且还比他出生早那么几天的霍倦,回头淡淡地瞥了徐宴西一眼。
什么都没说,只用眼神已经表达出一切。
鄙视,这就是活脱脱的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