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不会是残废了吧……
“不用试了。”
脑海升起这个疑惑,便听见旁边传来一阵低沉的嗓音,“你动不了的。”
徐宴西慢吞吞地转过脸看过去发声处,然后发觉原来自己的头还可以转动,有那么一瞬间,他有点庆幸自己幸好上半身没废,还能正常动,就是一动就累,累得他又出了一头汗。
一只手伸过来,小心地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向来穿戴整齐的会长大人,难得有几分不修边幅,衬衫只是随意地套上了,最上面的几颗纽扣都没扣上,露出大片锁骨。
从徐宴西的角度看,可以清楚地看到锁骨上方有一个鲜明的牙印,咬得毫不留情,微微渗出血丝。
还有衣领旁也有个半个牙印露出来,同样见了血,不难想象当时有多用力。
噢,似乎都是他的杰作。
不止这些能见得到的地方,还有一些看不见的地方同样添上了许许多多牙印,以及一些红肿痕迹。
没办法,他是一个喜欢公平的人。
谁让他痛,他就让对方也跟着痛。
对了,难怪边川不扣上纽扣,因为有几颗被他扯掉了,现在不知道在哪个角落躺着呢。
徐宴西眯着困顿的双眼,看着床边的人。
觉得像边川又不像边川。
衣服凌乱的,头发也有些乱,脸上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平静,但眼角带着一丝未完全褪去的情/热痕迹,完美地出卖了他不久前干了什么事。
虽然当时理智跑丢了,但记忆还在,徐宴西清清楚楚地记得这张脸扭曲时陷入情/欲的样子,脸上的汗珠顺着下颔线滑落,滴到他身上。
嗯,他大概……